?”
反正很sao气很硬核。
可他好像就吃这一套?
明明前一秒还很坚定地不做那等趁人之危的事,谁知下一秒他就一脸羞涩地扑了上来,眼尾一派湿红。
神态带怯带涩。
抿唇,颤手,不大敢看她……
搞的好像她在强抢良家妇女一样。
红帐放下,他们十指紧扣。
崔珏的洞房花烛夜,
如愿以偿地成了他辜霁的。
情浓似酒,香汗渍鲛绡。
番微透。
鸾困凤慵,娅姹双眉,
画也画应难就。
问伊可煞於人厚。
梅萼露、胭脂檀口。
“从此后、纤腰为郎管瘦”,一句应景艳诗忽地就这么进入辜霁脑海。
他俊脸耳后脖颈,乃至全身上下,无一处不泛着羞人粉色。
原来这事……竟是这样愉悦。
看着她人,不敢奢求的幸福入他怀中,他时刻提醒自己,这是他寡廉鲜耻用尽卑鄙下作的手段偷来的。
他眸色搅弄风云变幻。
可那又怎样。
对不起崔珏,情爱一事,哪有那么多先来后到,光明正大。
只有各凭本事。
“我会对你负责。”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她意识已在涣散的边缘,被他沉黯的声音唤回。
远得像缥缈一声叹息,近得又像标点符号里都涨了潮,拖着尾音往下坠,变成雨点子,一阵浇在她心里。
“不要。”阿闲咬着唇拒绝他,不知道是在回答他的话,还是在回答他与开头风格截然不同的狂浪动作。
“那你对我负责。”
“嗯、嗯!嗯——”
“那我当你答应了。”
他坏心眼地弄出这样的动静,面上却是做尽一派纯澈的欢喜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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